“滑头”、“滑脚”,也是两句很老的老上海言话了,至少有100年历史。#真知新坐标#?住在弄堂里,经常可以听到“小滑头”、“老滑头”的叫法,以及“滑头货”的说法。不过,这“滑头”二字从何而来,考究起来倒也颇为烦难。听来听去,至少有这样三种版本吧。一种是,老早上海人把无业游民称作“油头光棍”,据说
“滑头”、“滑脚”,也是两句很老的老上海言话了,至少有100年历史。#真知新坐标#?
住在弄堂里,经常可以听到“小滑头”、“老滑头”的叫法,以及“滑头货”的说法。
不过,这“滑头”二字从何而来,考究起来倒也颇为烦难。
听来听去,至少有这样三种版本吧。
一种是,老早上海人把无业游民称作“油头光棍”,据说指的是他们饭碗没了,老婆也讨不起,但还是死要面子,天天不忘记往自家头上涂发蜡,弄得油头滑脑,一副小开的腔调。
但无业游民毕竟心虚,讲起话来底气不足,闪烁其词,不敢担肩胛,滑到东来滑到西,永远无着无落。
“油头”即“滑头”。
另一种,和尚的脑袋叫“滑头”。
说《五灯会元》里有记载:五祖问侍者,那仲安禅师“是哪里僧?”侍者答曰:“向在和尚会下”。五祖曰:“怪得恁么滑头。”
还有一种认为,“滑头”是老式混堂里的切口之一。
据说扬州擦背师傅很早就把肥皂叫做“滑头”。混堂里的肥皂不同于平常人家屋里的肥皂,一经启用,即永无干燥之日,常年浑身打滑,捉也捉不牢。
好好交的人为啥要“耍滑头”?
还不是一旦做了不光彩的事可以不被人捉牢。
“滑头”虽然无业,总归也要吃口饭。
正经生意做不成,写字间里坐不进,那就做点“滑头生意”糊糊口。上家下家搬搬砖头,讨讨债,拉拉和,多少赚两钿。
也是巧了,这些“滑头生意”基本不靠体力靠嘴巴,“一只樱(音昂)桃两面翻”,“骗煞人,不抵命”。
所以,“滑头”讲出来的言话也总归有点油腔滑调。“滑头生意”也不是那么好找的,于是“滑头”的头不但要滑,还要尖,到处钻营,要钻得进,才能赚着钞票。
所以,又有人猜测,这“滑头”也许该写成“猾头”。
“滑头”也好,“猾头”也罢,都是指人,指物事就叫“滑头货”。#金粉社区#?
也有用“滑头货”指人的。在吴语里,“货色”本来就是骂人的言话。如死货色、烂货色、烂污货、蹩脚货、推扳货、缩货等。
上海人对“滑头”倒也并不怎么特别看不起。
“滑头”滑得有境界,大家还要尊他一声“滑头模子”呢。
上海滩本来就是冒险家的乐园,所谓“上海遍地是黄金,就看侬会拾不会拾”。
还有一句:“滑头生意尽管做,只要滑得不穿帮,就是大亨”。
上海人的心里其实这样想,又有啥个生意不滑头呢?
上海简直就是一个“滑头世界”。
100年前,上海滩就有这样的传说,说顶顶有名气的上海“滑头”拢共只有“两个半”:一个是创办大世界的黄楚九,一个是卖卖砂药水的广东人,那半个则是爱看戏的瞎子吴鉴光。至于为啥是他们,早已无可稽考了。
虽说“滑头不穿帮就是大亨”,不过“滑头”总有穿帮的日脚。
一穿帮,“滑头”就要“滑脚”了。
要“滑脚”,“滑头”先要懂得“轧苗头”,与其到辰光自家露出马脚,被人捉牢蹩脚,还不如提前“滑脚”。
“滑脚”者,脚底抹油,溜之大吉是也。
时至今日,上海滩依然天天在上演“滑头”、“滑脚”的闹剧。只不过,现在“滑头”要滑到金融界里,“滑脚”也要滑到美加欧澳,再算得上“滑头模子”。
正所谓“穷则独滑其头,达则脚滑天下”。#上海方言常用语有哪些?#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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